【非常三亚】甘什黎村,邂逅最后的纹面老人 ;
第二篇:甘限鬃鹣哺什黎村,邂逅最后的纹面老人
一直想去海南,与海绣诅收蟮无关。因为那些流散在山林间,隐藏在村落中的神秘故事。黎族这个聚居在海南的原住民以及他们独特而富有神秘气息的文化,变成了心头对那座南海小城的萦萦之念。
上一篇文中,大致的介绍了槟榔谷景区。想要记述下来的故事太多,唯有拆散开来一一诉说。那么多的照片,都是一瞬间珍贵的记忆。哪怕年华逝去,任时光摩挲,依旧可以清晰的记得每一场邂逅,那些真挚淳朴的笑颜。
虽是位于景区内部,甘什村依旧极大的保持了原有的建筑风貌和民俗特色。茅草屋,土坯墙,青石路,在郁郁葱葱的绿荫掩映之下,只有满目的清凉。
说起去三亚的时候,有的朋友说,不喜欢这样开发过得景区。我得承认,自己依旧喜欢那些原始得不沾染一丝纤尘的土地,只是见过太多的地方,在现代化的裹挟之下最终是抛弃了最原始的文化。面对那些无奈的双眸,谁又忍心责怪了他们?所以能够有保护的开发,将原始的精髓展现在世人面前,让人民真切感受到消逝文化的遗憾。也算得上是一种保护吧。
在这座叫做“隆奥雅”的船型屋面前,邂逅了第一批正在织锦的老人。(黎语中,黎族的长者或首领叫“奥雅”,隆奥雅意即长者或首领居住的房屋。这种房屋比普通的船形屋高大宽敞,用料十分讲究)
陆陆续续的遇见一些在织锦的老人们。这些满脸沟壑写满了岁月的啊婆们,也定是有过肆意奔洒的青春,才能沉淀出如此安静的从容。
黎族是能歌善舞的民族,他们的音乐和舞蹈具有鲜明的民族风格。传统的黎族乐器,无一不与生活息息相关。历史史书对黎族传统乐器有着零星的记载,宋初的《太平环宇记》云:“琼州聚合推鼓歌乐。”据老艺人相传,黎族传统乐器以清康乾年间最为盛行。黎族乐器不少于40种,传统乐器主要有:独木鼓、叮咚木、口弓、哩咧、哔哒、口拜、鼻箫、灼吧等八大件。
此行,便是有幸聆听了这些来自传说中的天籁。
音乐声响起,在一旁编织手工的婆婆便会放下手中的活计,做起乐队的配乐人。简单而有力的击打声,恰如现今的架子鼓一般,给悠扬婉转的天籁之音注入了动感的活力。
所有的人,都沉浸在美妙的音乐之中。我不知道,除了我之外,是否还有人注意到这个林影下的身影。我慢慢的挪动着脚步,轻轻的拉近镜头,生怕惊扰了这宁静的画面。她就这样远远的站着,安静的凝视着前方的热闹非凡。眼中含着平静的微笑,不知那些演奏的人群中是否站着她的爱人,亦或孩子?
【纹面老人】
顺着安静的小道,一直走下去。黎族人的生活慢慢的铺展开来。待到另一座展馆面前停下来时,抑制不住的激动,期待了那么久的纹面人,终于是要相见了。展馆中关于纹面场景再现的模拟雕塑,也有各式图片和解说。
看完之后,才知黎族的纹面与云南怒江的独龙族一样,是只有女子才享的殊荣。究竟是落后的陋习,残忍的伤害,还是崇敬的高尚,众说纷纭。只是这纹面的习俗自新中国成立之后废去,最后一代的绣面纹身阿婆都已是在七十岁以上的高龄,她们用皮肤记载着黎族的沧桑历史,是当之无愧的“人体艺术的敦煌壁画”。
出展馆后,便遇见了她,笑呵呵坐在这里。依旧是标识性的“巴农”问候,面部和身体的黑色线条清晰可见。
周围还有其他的一些绣面纹身老人,若细细观察,确实可以看出脸部和腿部的花纹各不相同。
回到广州的日子,某一日在街头悻悻的走,迎着光,仰着头,问:“若我老后,是否会有人相伴?”那丈二摸不着头脑的柚子同志,哪里知道,我不过是突然想起了那些安静恬然的老人。那幅画卷,隽永而美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