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我的影子在奔跑》送给所有蜗牛宝宝的爸妈!

2025-05-29 16:14:15

“如影随形,母爱无言”这是写在刚刚上映的电影《我的影子在奔跑》海报上的话。所以,这部电影的最大亮点就是母爱,没有卖惨,没有大肆渲染自闭症,只是如同家常一样,讲述了母亲田桂芳和患有阿斯伯格症的儿子修直17年的陪伴和守护。对于修直,田桂芳的存在,如同一道光照亮了修直的世界,从此,他的眼中再没有黑暗……

《我的影子在奔跑》送给所有蜗牛宝宝的爸妈!

2、《我的影子在奔跑》描述的是阿斯伯格综合征的修直成长的故事,不像《喜禾》,没有过分突显人与人、人与环境之间的矛盾和冲突,也没有探讨孩子成长的复杂社会文化背景,在我看来,它更多地在描述母爱,只是将其置于“自闭症”这个话题当中。

为什么我说“自闭症”是个话题呢?

1、因为观影前后,很多人都在从他们的角度谈论自闭症,有些人羡慕家中有这么一个“天才儿童”;有些抱怨自己的孩子只会玩手机,倒不如生一个修直这样的孩子;还有些“大咖”甚至开始谈论起自闭症的历史,抛出“根本不存在自闭症”这样的观点。所以在公共领域,有时候自闭症不是一个“事实”,甚至不是“现象”,而是一个“话题”,时冷时热,似乎谁都可以就自闭症“话题”发表观点,连一点专业门槛都不需要。这就是这次公益活动带给我的感受!观影结束后的公益沙龙上,几位自称组织者的大咖纷纷上台,轮番讲话惹人泪下,赢得阵阵掌声。我左右瞟了几眼,同为自闭症孩子母亲的观众倒是全程严肃,没鼓掌,也没落泪,包括我在内。而那些不明所以的观众跟随着“组织者”的引导不时地或笑,或哭,或沉思,或亢奋!

2、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差?电影确实还不错,在“歌颂母爱”和“关怀特殊群体”两个主题的结合下,自然会感动一批人,“感化”一批人。对于我们这样的家长,可能看的不全是电影吧!有多少片段曾是我们过去的缩影?又有多少场景将会是我们未来面临的挑战?可能,对于我这个资深自闭症孩子家长来说,不得不想的有点多,想得有点复杂?

我们这次观影究竟是谈电影?谈公益?谈母爱?谈自闭症?还是谈别的什么?

1、与我同去观影的还有孩子的老师,跟他一路聊天,聚焦到这样一个争论:我们这次观影究竟是谈电影?谈公益?谈母爱?谈自闭症?还是谈别的什么?老师说,修直这个名字怎么感觉像是日本人的?不过从他的视角去看待母亲、看待自己的成长,这倒是一个稀缺的角度,导演跳出了以往那种特殊家庭惨惨戚戚的设定,跟《海洋天堂》不同,就凭这一点,会被认为其立意高超一些。正如北青报所说“跳出来看,这不就是这部电影的最大成就么?假设导演有更多的预谋和追求,那么,《我的影子在奔跑》就不会是这样,需要公益爱心的呼吁和献唱。

《我的影子在奔跑》送给所有蜗牛宝宝的爸妈!

2、从我个人的经历来看,一些公益常惘度谋裆常止于感动,而爱心难出朋友圈。不出所料,很多人的朋友圈已经开始《我的影子在奔跑》了。朋友圈状态一条接一条。然后观影群里开始了一波关于自闭症的遐想,再过一天,群里安静地就像今晚的黑夜,再无声息。因为在别人看来,他们讨论的是电影,是自闭症,是社会现象,是热点话题。但我们却是“当事人”,我们就是田桂芳们,虽然我们的孩子并不全是“修直”。我不知道到底为什么,我们这些家长和这些家庭的经历就常常成为别人的“感动”素材,其实,我是一个感性的人,也常常被感动,但我很少说出来,我总觉得把感动说得太直白,甚至太过公开,总有点廉价,把原本的那种美好感觉稀释了。就像看到美好风景,不是沉醉其间去欣赏,而是急忙拿出手机拍照去记录一样。最终,我们和别人都是通过“照片”来窥见“真相”的。电影是艺术,而生活毕竟是生活。人们容易被感动,却从不轻易行动。

3、晚上,我无意间看到了一篇文章,其中有这样的片段:赎罪券是一种宗教证券。在马丁·路德引发宗教改革运动的前夕,赎罪券被教会用来敛财。教皇的意思是,罪民们只要用钱敲击募捐箱,就能得到赎罪券,这样就可以免去上帝的惩罚,死后灵魂便能够上天堂;按照教条的说法,人人都是有罪的,所以在这段时期,几乎每天都有人去教会排队,用硬币兑换赎罪券。在黑暗的中世纪,欧洲的老百姓似乎认为灵魂的圣洁可以用金钱买到。也许很多现代人对此嗤之以鼻,但事实上这种现象在今天依然存在。上世纪60年代以前的中国,那些乡下的寡妇们常常会做一些令人奇怪的事情,例如去寺院里花钱捐一道门槛,意在让那道门槛代替自己被人践踏,为自己赎罪。这与中世纪欧洲的赎罪券如出一辙,同样是花钱买灵魂的圣洁的行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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